”
“这些事都给你处理了。”帝车吩咐,“至于地云宫,让参井调度好人马隐秘地步控在周围,我一声令下马上冲进去……抓人。”
“是。”。
。
大婚前一天,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照得人由心里往外感到惬意。
树叶摇动,洒在地上的影子仿佛伴舞似的跟着摆动。掩藏在不远处的鸟儿骄傲地展现优美的歌喉,从早到晚唱个不停。
因为一切准备妥当,反而在隆重大婚前一天十分悠闲、冷清,喜气洋洋的幺凤宫内只玉阡萝一人独坐院内精致的藤椅上,心不在焉地欣赏着外面的景色。
是父亲没有行动,还是太阶存心隐瞒?这些日子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消息,一切平静得令她害怕。山雨欲来风满楼,越是这样不寻常的平静越是让她担心吊胆;这样日日夜夜的忐忑,让她的心始终悬在半空,得不到片刻的安宁。与其不知何时暴发地等待一种迟早到来的风暴,不如彻底一点,迅速而且强烈地到来。
虽然刺客的事不了了之,她和帝车都没有再提,那天他回来后,也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但是烙在彼此心底的话语却犹如第一次听到般恒久不灭。即使努力消除,它还是依旧存在。
他们就像外面的阳光一样,爱——虽然无处不在,但还是有照不到的林阴之处。
他们仍像往常一样,努力地向幸福的生活前进,没有改变彼此的心意。但是又都或多或少地觉察到了心微微裂开的声音,在其周围建了一堵保护它的结界。又是因为这个结界,隔开了他们贴近的心。
因为互相隐瞒真实的想法,他们的心再没办法紧紧地贴到一起……或许,他们的心从来没有真正赤裸裸地贴在一起。
玉阡萝叹息,转向刺入眼球的太阳,它强烈得让人无法直视。强自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眼前亮光一片,仍无法看清。
。
地云宫内也是一片诡异的平静。
质朴典雅的书房内敕廿利炎沐浴月光,在窗前负手而立。
“王。”
虽然羽国已归天朝之下,但是敕廿利炎的追随者仍尊他为王。
“有什么消息吗?”敕廿转身看他,虽然他竭尽维持平静的模样,但是焦急的目光不是骗不了人。他是那样的忐忑。
可能的话他真的不想这么问,这些天已经有太多不好的消息了。
“我们仅余的势力分别遭受到帝车的打击,纷纷受挫。甚至展干城的兄弟全部被歼,无一生还。”忠心跟随的老将文斩老泪纵横。辛苦多年的努力就这样化为泡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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