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酒,一时会意不来,直觉回答他,“要是真被我找到,我就把她们统统赶走。”
“这样啊!”方舒华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提醒”她,“如果她们真被你赶走,今晚谁来陪我?你打算负责吗?”
“你……”陶楷韵终于意识到自己尴尬的立场,瞬间酒醒了一大半,嗫嚅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他才不放过她,继续装傻,“我的床够不够大,你想问的是这个吗?”
“不是啦!”陶楷韵急得只想找条绳子上吊,“我……”
“算了。”方舒华看她焦急的样子,终于绕过她,“别解释了,我是开玩笑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这才开始恢复正常说话速度,“你戏弄我。”
“我可不敢。”他装作一副很害怕的嘲弄表情,“是你自己说要找什么女人的。”
陶楷韵终于后悔自己喝太多酒,连话都说不清楚,甭说反驳些什么了。
看着方舒华走进起居室,她突然想起原先要说的话,“对了,我叫你上来是因为满柜子的酒和这个。”陶楷韵又想起她的“责任”,提高语调查指着桌上的雪茄盒。
方舒华飞快的走过去想将它收起来,却被陶楷韵抱住,但她太娇小了,根本挡不住他,“来不及了。”
“那是别人送的。”方舒华无奈的解释,还补上一句,“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
“没错!”陶楷韵见到他无奈的表情,以为他是心虚,“你前几天才答应我不再抽烟,没想到竟然是骗我的!”
“这雪茄盒根本没开封……”
“当然!因为你已经不知抽了多少盒了。”陶楷韵骂他,一边拿起雪茄盒在手上审视,“想得肺癌哪?”
“雪茄和香烟是不一样的。”方舒华终于忍不住反驳了一句,双眼炯炯有神的望向她。
在此之前,他从未对她强烈反对过什么。陶楷韵显然也受到震惊,她似乎有些不习惯他这样对自己。沉默片刻,她试图对自己做了调适,等着听他未说完的话。
“不对一件事作彻底研究,就不该随便为它下定义,或做过价值判断,。”方舒华语气很严肃。“就像你对酗酒的行为深恶痛绝,但是今晚你还是喝了不少酒一样,两者是有差别的。”
陶楷韵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她不得不认同他的话,今晚她甚至喝得比方舒华还多。
“适量喝酒可算是一种文化、一种品味,你不反对吧?”
她点头,今天她就是以这种心情面对葡萄酒的。
“雪茄也是一样。”方舒华提醒她,“你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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