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反倒孤单一人坐在这儿?
“你看见了吗?”邪莫尔看出他的疑问,却不打算回答。他伸出手,麦色的双手被涂上属于月光的苍白。
“请恕属下愚昧。”呼衍黑幕摇头回答,着实瞧不出单于那双能指挥血族铁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能让凶猛的野兽折服的手有何异状。
“有时夜半惊醒,我会以为上面仍沾着冒突的血渍。”邪莫尔落寞的说,神情显得很哀伤。
“那不是您的错,是冒突单于咎由自取!”他义愤填膺的说。
当年,若冒突单于能顾念手足之情不对他们赶尽杀绝,他相信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发生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毕竟我仍活着,而冒突却死了。”邪莫尔双手捂脸,痛苦的说,长久压抑的自责情绪顿时倾泻而出。冒突称不上是好兄长,可他仍无意杀他,奈何命运弄人。
“单于……”呼衍黑幕不知该如何安慰他的单于。
“别人说我残暴也好,狞恶也罢,我统统不在乎,可……我在意她的看法。”邪莫尔哑声问:“是我变得软弱了吗?”
“不,您只是恋爱了。”看他终于走出冰冷的心墙,呼衍黑幕忍不住微笑。
他猛地抬头看着呼衍黑幕。“恋爱?!”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对,您爱上那灵族的小女人了。”呼衍黑幕的笑意更浓,也只有爱情才能冲垮单于那傲人的理智吧!
“爱上灵眸?”邪莫尔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内心。
凉夜的清爽空气沁着花的寒香,他的心亦在熏风里得到了满足。这时,他似乎听见了灵眸的声音。傻子!他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嘲笑自己为这小灵巫着魔了,竟会产生幻觉。
“唔……”
咦?!这声音分明是……
邪莫尔下意识地起身,走向声源。
◎◎◎◎
夜深之后,灵眸偷偷溜出穹庐,由于旗杆并不难找,所以她很快便找到了麻礼。
她早该知道邪莫尔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敌人,看到麻礼被高高地吊在旗杆上,她的心一阵抽痛。
“麻礼……我来……救你了!”她双手圈在唇边低喊,暗自祈祷他是清醒的。
“灵……灵眸。”上头传来麻礼虚弱的声音。
“别担心,我这就放你下来!”她的小手忙碌地解着粗绳,但绳子绑得太紧,使她解得很辛苦。
“快逃!万一他们发现你的真实身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麻礼焦急的警告她。尽管他的肉体承受着极大的折磨,但她的安危仍是他最在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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