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紧要,最主要的是要拿毕业证啊!所以,那会谁都不敢逃课。
因此,在一起草草的吃过豆腐脑和油条之后,他们几个就回去睡觉了,而啊辉、通哥我们三个却要去教室上课里。唉,星期六还要上课,真烦!到了教室老师还没来,我们三个爬下就睡呀,抱着桌子简直比抱着老婆还亲。什么时候上的课我们不知道,老师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更不知道。
这老师今天可能看我们不顺眼,好像就是要和我们过不去,竟叫我们三个回答问题。当时的我们甚至连上的什么课都不知道,要我们回答问题?简直是让公鸡下蛋啊。我们一个个都起来了,只是谁都不想睁眼,口干眼涩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不知道老师对我们的坏印象是不是就是从这会儿开始的,以致后来我们三个的数学课全都不及格!
一个困的要死的人在站着的时候也能睡着。就像现在的啊辉,双手抱着桌子把头扎到两个胳膊中间,和桌子接起了吻来;也如现在的通哥,昏到把自己的双手都当形成了红烧猪蹄。我由于住了两个月的院,也好长时间没有通宵了,现在也只是硬撑着站在这里,没准什么时候也扎下去了。这会我才看清,原来这节是高数课。
然而让我们痛苦的是,高数老师这个混人竟然忘记点名了,害的我们三个白跑这么一趟,早知道不点名我们何苦来?下了课我们又花了好长时间走楼梯,要知道,我们上课的地方可是六楼啊。学校很精明,楼只造了六层,因为那样可以不安电梯,——看来我的专业还真没有白学,最起码我还知道七层以下的楼房可以不安电梯这条建筑知识呢!其实就算校长给安了电梯,也没有我们学生享用的权利。
回到宿舍,那哥几个早睡了,我们看见了被子也像饥饿的豹子捕食似的扑了过去。满宿舍人呼呼大睡,也没人在乎啊辉的呼噜声了。我们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并且我们都不是自愿起床的。我们能起来还得靠啊辉床下的那只蟋蟀。这蟋蟀可能是由于昨晚上自己在宿舍待了一夜,它也寂寞了,所以现在一直叫个不停。这蟋蟀的叫声最先吵起来的是啊辉,因为我们都是忍受着他的呼噜睡着的,他打呼噜我们都能睡着何况是一只蟋蟀叫?可啊辉他不知道自己打呼噜啊,估计打呼噜的人也听不见自己的呼噜声,所以一只蟋蟀叫唤就能把他弄醒。
“蟋蟀也叫春啊?妈的,老子睡觉也不安稳,我让你叫!”蒙胧中我仿佛听见啊辉扔鞋的声音。啊辉这么一闹大家都醒了。
“嘿嘿,你活该,我早说昨晚别叫它看家,你看现在他向你要工钱呢吧?”通哥说话本来就逗,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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