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替她脱鞋。
迷迷糊糊的,陈恺在黑暗中醒来,看看表,三点多了,他觉得一阵寒冷,连忙抓了条毯子盖上,这才发现,连窗户都没有关,走到窗边,外面原来“淅沥,淅沥”的下起雨来,有人对他说过,台湾的天气好像女孩子的心般善变,他自嘲的笑笑,重新回到床上。
翻了个身,似是毫无睡意,睡不著的滋味真不好受,他索性躺高一点,点上支香烟,慢慢抽着,黑暗中,只有一点小红光一明一暗。
突然,门轻轻的响了,他心中一惊,连忙熄掉手上的烟,一丝光竟从门缝中透过来,那光线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接着,一个黑影一闪而入,光亮随即消失。
他闭住呼吸,一动也不动的警戒着。是谁,小偷吗?他准备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没有动静,一丝动静也没有,进来的难道--不是人?他觉得背心有点发凉,没有听说过日月潭也闹鬼啊!
他半闭着眼睛,假装睡眠,过了许久,他才看见一个白色的苗条影子,像幽灵般的站在门边,就在他看见的那一刹那,那白色的人影开始移动,一步步朝他这边移过了,那不像走路,像在飘--他拉紧了心弦,他不知道将发生什么事,他从未像过这种场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