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古纬廷不断地尖叫、踢腾,求救似地望向金发男子他似乎是看起来最置身事外的人。
然而,金发男子的神情虽然流露出怜悯,却爱莫能助,只是轻轻地抚摸小狐狸的头,叹息似地垂下眼睫。
男人的分身紧紧地靠上私穴,蓄势待发
「吱!」
小银狐忽然叫了一声,从金发男子怀中一跃而下,矫捷地奔跑到散落的衣物旁,叼出一样事物,又跳到老人的手杖上。
看清小银狐嘴里叼着的东西,老人浑身一震,蓦地大喝道,「住手!」
男人立即退开,毫无异议,未得其门而入的分身也随之垂下,他迅速地整顿衣着,塞了回去,仿佛完全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
感到腿间的压力减轻了,古纬廷绷紧的身躯一下子松懈,牙关不停地咯咯作响,他看到金发男子也在同时间松了一口气,并走到他身边,扶他坐起,为他披上外套。
「你……」老人颤抖地接过小银狐叼给他的玉坠,满布皱纹的手掌将之握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了,「你怎么会有这个?」
「……那是我养父的随身之物。」古纬廷惊魂未定,牙关还在打颤。
「他人在哪里?」
「已经过世了!」古纬廷红着眼眶愤愤地开口。
老人顿时仰天无语,满是皱纹的眼皮颤颤地抽搐着,有那么一瞬间,古纬廷几乎以为老人要哭了,但终于没有——
因为,他已无泪。
静默许久后,老人才缓缓开口,嘴角的皱纹像涟漪般扩散:只是牵动,毫无表情。银狐跃到他的肩上用尾巴抚慰他,他的双手颤抖着把玉坠捧在胸前,檀木杖顿失倚拄,哐当一声落了地。
「……好好招待贵客。」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就闭上眼睛,神情极其痛苦、扭曲,他一动也不动,像一尊风化了许久的石像。
古纬廷也愣住了。他看向老人肩上,那救了他一命的小动物正发出哀凄宛转的低鸣声,似乎在安慰老人,情意缠绵,然而古纬廷却感受到全新的震撼。银狐的机智、敏捷和多愁善感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银狐慢慢抬起头来,一人一狐的视线于焉交望……
那清澈纯净的气质、无畏无惧的眼神,以及慈善温丑柔的性情,形成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暧暧地流过心底、流过眼底。
「爸!」古纬廷在心底无声轻唤。或许养父的灵魂真的栖息在银狐那瘦长的身体里,因此无法再出现于他的梦中——他如此寄望、如此确信。
古纬廷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
小径的另一端传来杂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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