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仪脸上的红印还未消,刻意涂了一层水粉遮掩,若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什么,松开手道:“既是入宫面见太后,自然要礼仪得体。你是我新婚妻子,怎可同我分两辆马车入宫?”
赵泠嫌恶地掏出手帕,反复擦拭手腕上的那一处皮rou。她肤白,皮rou嫩,稍微碰一碰就红了,何况是用帕子反复擦拭,一整片地方都红了起来。
谢明仪冷眼旁观,冷笑道:“又打算用苦rou计?想让太后看看,本官私底下是怎么虐待你的?”
赵泠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盯了他片刻,字字清晰:“你不觉得脏么?”
只这么一句,谢明仪胸|膛的火轰隆一声烧了起来,眸子里跳跃着两簇火焰,铁青着脸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不是不能再说一遍,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赵泠将帕子丢了,抬眸冷淡道:“耳朵没毛病的人,应该都听得懂。”
“赵泠!!!”这已经不知道是他多少次,带着怒火地直呼郡主的名讳,每一次都能刷新他的忍耐底线,一把攥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拉,“你不要得寸进尺!”
赵泠疼得“嘶”了一声,眉眼间流露出痛色,谢明仪心里极痛快。
“你若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你若现在放开我,也还来得及。”赵泠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一支发簪,往谢明仪喉咙上一抵,“放不放!”
谢明仪眼中玩味更重,这个郡主给他带来了太多意外,他突然有点想知道,如果他不放,赵泠是否有胆量刺下来。
于是假意要轻|薄她,温热的呼吸缓缓拂过她的面颊,似笑非笑道:“不放。”
赵泠寒着脸,毫不留情地一发簪刺了过去,谢明仪伸手攥住她的这只手腕,稍微用了点力气,发簪便落在了地上,抬脚踩过,慢慢碾压。
“你还真是蛇蝎心肠!恶妇!”
“过奖!”赵泠面色不改,即便两只手都被桎梏住,仍旧显得镇定自若,“不过我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
“郡主请说,”谢明仪冷笑,“还有什么花招,今日一并使出来便是。”
赵泠平静道:“刚才那支发簪是太后赐给我母亲晋阳长公主的陪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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