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婢女,可实际上就是meimei,于我而言,欺负她就是欺负了我。”
隽娘愣了愣,不禁莞尔,不由多看了阿瑶几眼,可随即觉得也不是很像,遂不再多问。见阿瑶啃了一只鸡蛋后,似乎没吃饱,于是便从旁问:“郡主,您喜欢吃玫瑰酥饼吗?”
“这个阿瑶喜欢的。你会做吗?”
隽娘道:“会是会,但今个太晚了,来不及了。郡主若是喜欢,奴婢派人去东街的七宝楼买两屉来。”
阿瑶一听,赶紧望向赵泠,脸上写满了“想吃”。赵泠颇为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笑着道:“那就劳烦你多买些来,除了玫瑰酥饼,还有太师糕,茶花饼和芙蓉卷,都是阿瑶爱吃的。”
想了想,从发间取下一支白玉发簪:“这个你拿去。”
隽娘赶紧道:“郡主这可是折煞奴婢了。怎么能要您的东西。”
赵泠道:“我不想欠谢家的,一时半会儿我也出不去府门,这个玉簪成色还不错,最起码值一百两银子,你且拿去便是。你若不收,我也不要你买东西了。”
隽娘推托不开,只好收下。至了晚间果真带了一堆吃食来,阿瑶平生最喜欢三样事情,一是吃喝,二是玩乐,三是郡主。
有吃有喝,郡主也在,再破烂的地方也是人间仙境,即便是她厌恶至极的谢府。
一连多日,谢明仪都不曾来过,两个人碰不着面,相安无事,皆大欢喜。
阿瑶的伤势修养两天就能活蹦乱跳了,萧子安从西境回来,无疑给东宫带来了极大的危机感,朝堂上党争不断,而作为一个唯利是图的权臣,谢明仪可谓是尽职尽责。
把原本一潭死水的京城,搅弄得天翻地覆,先是雷霆手段解决了几个敌对的官员,又迅速无比地安插了眼线。顺手推了东宫一把,联手太子打压萧子安。
正如同沈非离所言,若论亲疏关系,齐贵妃乃是宁国公的亲meimei,而谢明仪的母亲,只是宁国公府的养女。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突然,谢家骤然倒台,谁的脸面上也不好看。不是元气大伤,就是闭门不出。现如今谢明仪功成名就归来,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赵泠听说谢明仪一早就出门去了,据说是同几个朝臣议事,遂假装偏头痛,瞒住了隽娘,带着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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