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片血红,火光冲天,怀里的人睁眼看着她,绝望而痛苦,又仿佛在期待她的救赎。
还有另一个人不怀好意地在一边窥伺,蓄势待发。
她的心里一阵疼痛,还有说不出的憋闷,猛然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一边的费进,正静静看着自己,见她醒来,他问:“做噩梦了?”
杨赛赛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费进笑了一下,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她满头的汗,接着悠悠地道:“因为你刚才梦里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不是我,所以一定不是什么美梦。”
杨赛赛定在那里,脑袋一片空白,不用问她也知道自己刚才喊得是谁的名字。
在费进的面前,这真的是作死啊。
易地而处,如果费进在梦里喊别人的名字,她唯一能接受的只有他远在英国的mama。
她轻咳一声:“其实……”
费进打断她:“不用解释,一个梦而已,不代表什么。”
他笑笑:“有时候人遇到了震撼的场景,总是会在梦里一遍遍的加深记忆,像是心魔一样,我也曾经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