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不得商量的语气。
岑晚也不觉得大少爷能在生病的状态下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于是答应了。
进了电梯,虞弈整个人没什么精神似的靠在墙上,没有任何要开口指导的意思,似乎丝毫不担心岑晚不知道他家的楼层。
岑晚老老实实按下数字键,还是没忍住开口:“为什么突然这么严重啊?白天录节目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虞弈闭着眼,皱着眉头答:“不严重,就是头痛。”
岑晚觉得他嘴硬,眼神顺着他的脸往下看,落在他大衣下看起来并不厚的衬衫上。
岑晚还想开口说他几句,又看见虞弈耸着的眉头,只好作罢。
她跟虞弈肩并肩站着,她微微抬头就能看见虞弈那轮廓分名的侧脸。
密闭的空间大概总让人有种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的隐秘感,让人有着莫名的勇气和冲动。
她屏住呼吸,伴随着在电梯到达相应楼层前特有的失重感,感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一时有些出神。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虞弈也睁开眼睛,大手毫不客气的落在她头顶,把她的视线从自己脸上转到电梯出口。
虞弈用指纹锁开了门,完全没把岑晚当外人,把空调打开之后就自己径直上楼去了。
岑晚对虞弈家并不陌生,大概是因为以前来过很多次,而这么些年来虞弈家里的摆设都没有太大的变动。
她预备着给虞弈泡个感冒药,于是站在楼梯下朝楼上喊,不多时虞弈就站在了楼梯口上方。
他这会儿完全脱去了平常那身假正经的装束,身上就松松垮垮套着件白衬衫,扣子开到第四颗,大概是被岑晚从浴室里叫出来的。
他说:“怎么了?”
岑晚看他穿这么点,怕他感冒加重,急忙道:“我就是问问药箱在哪,帮你烧个水泡个药。”
虞弈话还没听完就抬脚要走,声音从不太远的地方传来:“以前的地方。”
岑晚一时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他恋旧好,还是该骂他懒,这么多年都不改变一下家里的摆设。
她确认了药没有过期,又去厨房烧了开水,泡好之后端着药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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