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来不及多想,他就疯狂往后门逃窜,一路撞到了不少人。
被撞的人觉得晦气,却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惹出事端,这不镇抚司的人来了。
就见镇抚司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中央百晓生谈论用的大桌子空荡荡的有些萧瑟,他们十分自觉的坐下,叫来店小二伺候着。
其中一人阴阳怪气的呵一声“这不长记性的,每次都给爷爷们送钱,乖孙子。”
“可不是,非得让咱们跑一趟,热死了。”一人大马金刀坐着一手把玩桌上的一堆散银,一手拿起茶壶灌水。
旁边一人嫌弃的忒了一声道“再来一壶茶。”
店小二只得照办,还一脸笑模样道“官爷,累了吧,后厨还有些开胃的点心给您尝尝,都喝点茶歇歇。”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见店小二一脸识趣,伸手不打笑脸总是个理,“成,你下去忙,东西快点给我们上。”
“好叻。”
后面几个大桌的菜品在忙都要给这几位让道,谁让现在jian宦当道,能不惹就不惹。
现在的宦官可没以前那般好说话甚至没权在手了,甚至权利通天了,从前讲究个东厂和西厂,还讲究北镇抚司和南镇抚司,南镇抚司负责本卫的法纪、军纪、监察、人员管理,北镇抚司专理诏狱,皇帝钦定的案件,且拥有诏狱,可以自行逮捕、侦讯、行刑、处决,不必经过一般司法机构。
锦衣卫和宦官之间也是泾渭分明,现在东厂和西厂合并了,就叫提督镇抚司,都归当朝第一jian宦温筠玉统领,再由他手底下分宦臣和锦衣卫。
可以说,温筠玉手握重权,掌管着望京大半的天,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不过温筠玉手底下人在嚣张跋扈,肆无忌惮,在这顺天楼,圣上吃过甚至保不准惦记在心的酒楼也不敢闹,毕竟温筠玉本人不在呢,圣上肯给他薄面,而他手底下的人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扛不过圣上,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以是刚踏进顺天楼的几人不是给店小二面子,而是给顺天楼面子。
人抓不到就抓不到吧,反正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总有他哭的一天,这一桌子的钱就当是孝敬,不然镇抚司也不想几次跑来拿人,最后给溜了也没死追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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