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动,偷袭而上。
“储寒!”沈赫荣失声尖叫,面色惊恐。
说时迟那时快,储寒带着她在地上翻滚,一手护在她的肚子,一手去抵挡那凶猛的老虎,被撕咬的手臂一下血流如注染红了衣袍。
他忍着剧痛,一剑捅穿了那吊睛白额虎的喉咙,自己也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一双眼睛还死死的盯着不远处另外那只白虎,眼神凶狠。
好在,那白虎见大势已去,也知趣的夹着尾巴跑进深山中,不见了踪迹。
储寒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昏了过去。
他的半个身子落在沈赫荣的怀里,昏迷的无知无觉,再也醒不过来了,鲜血还在涓涓流着,怕是再不止血就晚了。
沈赫荣低垂着脸,面容隐在阴影中,神色莫测。
怀中抱着的身子还是温热的,手却渐渐发抖起来,不是她在抖,是储寒的身子冷的发抖。
她冷笑“现在落在我手上了,储大夫。”
这会解决了猛兽,他又没有回击之力,昏迷在地上只能任她宰割。
手边的剑触手可得,她平静的握上刀柄,抓着的纤纤玉手却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几次都抓不稳,她闭着眼一咬牙就想刺死他。
刀锋贴近了储寒的胸膛,眼看就要深入心肺。
她却唰得一下睁眼,顿了半响,惊的一下抛开剑,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是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慌。
“储寒,我只有你了。”她眼泪肆意流淌着,哭的妆容模糊,呜咽的抖着红唇,冰冷着声音道“你要是再敢骗我,那就一起死吧!”
她想起了煜烨的无情,想到了弘月的算计,而储寒只是两者兼具,却唯独给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深夜里帮她盖上薄被怕晚间寒凉,她行动不便时帮她洗漱摆弄着她那双玉足,还有好多次笑着哄她喝苦药。
她想着这些,情难自禁的哭的止不住,心神崩溃。
这是她怀里孩子的父亲,却也是这么久以来,对她最好的人了。
哪怕只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抬袖在嘴边,凑着红唇用牙撕扯下一道道布条,用力帮储寒包扎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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