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给别人买药?”
“没有。”他连门都不爱出,“我肠胃不好,所以对胃药比较熟悉。”
这就是俗话常说的久病成医?
何曦点点头,又说:“你本地话好像说的很好。”刚才店里有个本地女孩,他跟她交流的时候,毫无障碍。
“日常交流可以,但要做到像我们一样聊天,还是有些问题的。”
“我来了快一个月,也只会说几个数字。”
顾景洲笑:“那是因为你不常出去走动。你如果像你姐夫一样,经常往各个地方跑,相信没多久你也能学会。”
“可我看不懂他们的文字。”
“别说是你,就连我们这些待了七、八年的,对他们的文字还处于一种懵懂阶段。”
这边用的是高棉语,属于南亚语系的一种,和中文没有半点关联,文字更是高深莫测,在何曦看来,那就是一群鬼画符。
不过听到他们也不懂,何曦就心安理得多了,“我想我就算去学,也一定学不会。”
“那也不一定。”顾景洲对她似乎有种莫名的信任,“你们年轻人学习能力强,只要肯下苦工,说不定真能学会。”
何曦敬谢不敏地扫手,“工作已经很累了,如果还要把时间花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我可能会疯。”
看着他,突然说:“你好像特别喜欢把自己归在我姐夫的那个年龄层。”
总是以老年人的身份自居,看她仿佛在看一个小孩,这让她有点难过,她更多的想把他当成朋友,而不是一个有隔阂的长辈。
“难道不是?”顾景洲笑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何曦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这个笑中带了些许玩味。
何曦思索一下,说:“你比我姐夫年轻多了,无论是观念还是年龄上。”
“你是指,你跟我比较有共同话题?”
何曦一怔,仿佛在那一瞬,暴露了什么,但她没有刻意遮掩。
“……算是吧。毕竟你只比我大九岁,而我姐夫大我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