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于是祁苏总会早早的在上课之前到教学区,去琴房练琴,直到第一节课上课才赶回教室。中午短短的一点时间也会跑到琴房去,下午一放学就跑琴房,更是等天黑了才从琴房里出来。
北殷苍倒是默默的形影不离陪在祁苏身边,他知道这个大赛在祁苏心中的位置,说什么不要这么拼都是废话,他能做的只是更细微的照顾祁苏。
谁也没想到,含着金汤匙出生,十指不沾春阳水的北殷家大少爷还能对一个人这么体贴入微。
就连北殷苍自己有时候都挺诧异,他明明没有照顾过别人,但是照顾祁苏这件事他得心应手,就像上辈子常常这样做一样。
然而在这寒风凛冽的十二月,这么拼的祁苏最后还是生病了。
“就是感冒而已,天寒地冻的难免啦,这么生气干嘛?”祁苏头有点晕,呼吸也很难受,趴在课桌上,把脸朝着北殷苍这边,“来,笑一个。”
脸红扑扑的,还带着鼻音,笑得倒是灿烂,但看上去怪可怜的。
北殷苍面无表情,眉头紧锁,给祁苏冲泡了一杯感冒灵,等温度差不多了才递到祁苏面前。
祁苏知道是哄不好了,只能乖乖接过药,捏着鼻子一饮而尽,然后苦着脸等他的草莓味糖。
一秒过去了,糖还没来。
祁苏瞪大了眼睛看向北殷苍,眼里满是控诉。
然而此刻的北殷苍面冷心硬:“不给,长个教训。”
可以说是十分绝情了。祁苏只能苦哈哈的等嘴巴里的苦味自己散尽。
下午放学祁苏还在纠结要不要去琴房,自己状态确实不太好。
很快他就不就结了,北殷苍帮他做了决定:“就这样还去琴房?是想晕倒然后一脑袋把琴给砸了?”
呜,好凶。
小可怜祁苏只好委屈巴巴的跟在黑恶势力北哥身后回宿舍了。
依旧是下了港口后北殷苍亲自开车,但是在公寓一区和二区的岔路口前,北殷苍突然停下了车。
“怎么了?”祁苏带着鼻音问。
“这两天住到我那儿好不好?”
“啊?”祁苏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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