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笑声,又恢复了往日那般严肃威仪,抬手对着手下的人冷声吩咐道,“之前祭祀时,是谁对朕说这红透的天空是吉兆的?无论是谁,给朕把他的舌头拔下来!朕的北周,不需要这种阿谀奉承的佞臣!”
沈亦星将手放下,意味着这道旨意再无转圜之地。他不忍心伤害宋然,但所有促使她离开的人都得死!
可即使他可以掌控天下人的生死,却终究还是无法用这至高无上的皇权去留住自己的妻子。
本来众人都以为,皇帝放皇后离开了皇宫,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可沈亦星虽放走了宋然,却在这一刻心心念念的全是她。
他想到她四年前刚嫁给他的时候,想到他在她那里第一次吃到闭门羹的时候,想到宋然在宁王府毅然决然地替他喝下的那杯毒酒,想到她故意喂他吃酸葡萄看他出洋相的狡黠样子……
想起与她在一起时发生的所有事,沈亦星只觉得这一生陪在她身边都不够,刚刚的自己为什么就突然心软了,就这么放她离开了呢?不是心软吧,还是怕她会伤害她自己,就算她不在他身边,只要活着就好……
刚走出殿门,沈亦星只觉得喉头涌起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他有些支持不住地跌坐在地上,连头上本就因赶路而十分松垮的朝冠都掉在了地上,点点血迹与殿下洁白的台阶染就了一副红梅白雪般的画面,在此刻显得愈发凄凉。
一干宫人连忙上前去查看皇帝的状况,他却只是用衣袖擦去了嘴角的血迹,语气依旧毫无波澜,“朕没事。”
沈亦星不让任何人来扶自己,硬要自己强撑着站起来,却终是经受不住打击,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新登基不久的皇帝重病昏迷,皇后也从凤栖宫的那场大火中消失不见,无论是后宫还是前朝都群龙无首,一时朝野上下动荡不安。
段子清从沈亦星吐出的血中发现了很多黑色的虫子,太医院日夜翻查典籍,最后确定了是西域的蛊虫。
可一众太医,只善长治病,却不会解蛊,竟无人能让皇帝从昏迷中彻底清醒过来。
天下人都知道很早之前皇后就以会破案闻名,也擅长蛊术,当年先帝的蛊毒就是她解的。
所以现在大家都认为,失踪的皇后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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