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祝月生被带回京兆府衙里,跪地直呼冤枉,说自己对潘采萍被杀一事毫不知情。
京兆府办案向来讲求证据,自然不会凭潘家一面之词就给祝月生定罪。
宋知行坐在堂前审讯,拿起案上的惊堂木猛一敲,“祝月生,潘采萍遇害当晚你身在何处?从实说来!”
祝月生这几日都流连在青楼酒馆,哪里知道潘采萍已经遇害,今日被京兆府的人强制带走时他还不知道是和原因。
这时听宋知行审问,才知道潘采萍已经死了,连忙在地上叩首撇清关系,“回大人的话,小人,小人真的不知道啊。潘家人一个月前就已经与小人退婚了,小人实在不知这潘采萍怎么就死了啊!大人明察啊!”
宋知行见他极力撇清关系,接着问道,“潘家说退婚后你曾多番上门滋事,可是属实?”
祝月生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一慌,但仍是厚着脸皮道,“大人,小人虽然去过潘家几次,但都是潘家理亏在先啊。本来半年前就已经定好亲了,可是一月前潘家却突然变卦,使得祝家尤其是小人都被邻里嘲笑,名声受损,小人为了祝家的颜面自然要去潘家讨个说法。”
“此事暂且不提,但你还是需交待前日夜里去了哪里。先前本府已经派人去了祝家询问,家中人皆说你已经几日未回过家了。今日你若有半句虚言,京兆府的杀威棒定不饶你!”宋知行狠狠拍了拍惊堂木,警告他不要耍花招。
祝月生被这突然的声响吓得狠狠瑟缩了一下,但仍是一口咬定未曾见过潘采萍,“小人前夜真的一直都在胭脂巷里未曾离去啊,大人若是不信,可传醉霞坊的mama来问话啊,她可以为小人作证!”
还不等宋知行再发话,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祝月生表现的段子清却出声了,他的手中还有一份书信样式的纸张,“采萍亲启:自半年前提亲之日始,二郎便只情系于小姐一人。奈何天公不作美,令尊棒打鸳鸯,吾只得凭此书信聊寄相思之情。今夜丑时,二郎将于潘府侧门等待小姐,邀小姐泛舟月下,望小姐亲至。祝家二郎亲笔。”
听他读完这些之后,祝月生的脸已是惨白,祝家二郎不用说堂上的人也知道是他,此番段子清将这封书信读出来,无疑说明了他曾经约潘采萍出来过。
段子清不去管他反应,只是将书信放到了宋父的案前,“宋大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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