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用起早膳来,她是真的有些饿了。
薛郎面上笑容比门外春风还要和煦,看薛南照在用膳,道,“将军这般饥肠辘辘,怎么不在贵妃宫中用了早膳再回府?”
薛南照将手中米白色的象.牙.箸拍在桌上,冷声道,“本将军虽与你日后会是夫妻,但是你要记住,我才是这将军府的主人。我提醒过你,本将军不让你做的事你最好别做!本将军不让你提的人你也最好少提!否则,休怪我无情!”
薛郎笑意不减,油舌道,“知道了,我的将军大人。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干嘛这么凶人家,人家好害怕呢。”
薛南照饭也吃的差不多,起身离开,“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本将军的一个俘虏而已!我到了要练剑的时辰了,你自己继续用膳吧!”
在她走后,男子一直扬着的嘴角顷刻就沉了下去……
薛南照回房换了身衣服,便去了院子里拉练起来。
约摸练了有半个时辰,她满头大汗地接过丫鬟递来的巾子,擦了把汗便拿着长阙剑进了书房。
她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只金钗,又拿起长阙剑对着金钗劈了下去。
这长阙剑是薛家祖传的神兵,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亦陪她这么多年征战四方 ,所向披靡。
薛南照手起剑落,火星四溅,那金钗上的金凤就被劈离了簪体,徒留一个光秃秃的细长簪体在那。
她将劈开的簪子在手上仔细打磨了半天,直到表面光润不再有扎手的地方,才将头上的簪子取下,用这只新造的“簪子”重新将头发盘在头顶,又寻了个檀木盒子将那只七尾凤凰收好。
宋然成婚这些日子以来,芙颂一直一个人住在皇后宫里,没有同龄的女子来陪她,她都快闷死了。
好在沈亦暄每日都来宫里看望皇后,顺便会给她带一些北周好玩的民间玩意儿,她才不至于太无聊。
她也有想过出宫去找段子清,但是她托人送了好几封书信去丞相府,都没有得到回复,以为段子清心情还是不好,就不敢再去打扰他了。
眼见着没有几日就要离开北周回南越,便求了皇后的同意去了宸王府跟宋然住几天。
宋然知晓她要来,就带着挽月和浮萤在宸王府大门口提前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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