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让她好好休息。
可是到了夜里,他却违背了誓言,又一次把宋然折腾地连哭喊地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宋然依偎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地骂他,“西临泽你这个混蛋!”
西临泽心疼地握着她的柔荑,心疼地认错道,“夫人,我错了。”
下次还敢......
……
萧娘这日照常在柜台前拨着算盘算账,却有一位身形修长,穿着锦袍的男子进来问道,“这里可有一位姓萧的娘子?”
那声音隔了十年的时光再度响起,却一点都不陌生,甚至带了一丝亲切。
萧娘早已泪眼朦胧,强自镇定地对来人道,“路途困顿,客官可要坐下喝杯酒再启程?”
那人一步步地朝她走来,伸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泪花,语气坚定而温和,“路途困顿,这次我不会再走了。”
恍惚间,萧娘觉得他一点都未老,还是当年那个带着她去逗猫听曲的翩翩少年郎。
陆月卿将十年前在上元节时就买下的那支华胜亲自替她簪上,温声道,“用了十年光阴衣锦还乡,不知可是晚了?”
萧娘使劲摇了摇头,破碎一片泪光,她明明是在笑,到最后却几乎泣不成声,她说,“不晚。”
只要你来,无论多久都不算晚。
只要最后等到了他,她的等待就不是没有意义地虚度光阴。
……
另一边的北周,却没有西临城这般喜庆和乐的气氛。
刚刚登基没有几月的新帝,病重了。
在昏迷了一个月后,沈亦澈终于虚弱地醒来,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前些时候让沈烨调查的事,这几日也已经水落石出了,果真是柳一一在三年前给他下了钟情蛊。
钟情蛊,顾名思义,中了蛊的人会钟情于下蛊之人,一旦爱上别人,便会毒发。
想想因为这个毒妇,自己做了那些丧失理智的事情,错过了宋然,他便气恨不已。
如今木已成舟,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用最后的日子制定了一些国策,下一任皇帝只要照做,不荒yin无度,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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