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派人寻了一个由头,去那宫婢的房里搜查,最终果然不负她所望地搜出了杜贤妃赏赐的垂珠钗。
一夕之间,凤栖宫里的人都知道二皇子的宫里出了一位贤妃的眼线。
他有想过去相信她,可她浑身是伤地跪趴在地上,不为自己辩白一句。
小宫女的眸子里再没有了往日的轻快生动,有的只是向命运屈服的沉寂灰暗。
他看向小宫女的目光由原本的热切一寸寸冷了下去,最终变成了厌恶。
皇后让人将那宫婢拖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肩,晓之以理,“身处高位,便要舍弃真心,唯有孤家寡人才能坐稳那个位置。”
可是望着小宫女被拖走时在地板上留下的长长血迹,他突然觉得好累,他不明白那不胜寒的高处有什么值得去迷恋的。
他辞了皇后,回到自己的寝宫里,躺在榻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是他十五年来第一次这么早就入睡。
第二日,日上三竿他也未醒过来。
伺候的宫人吓了一大跳,连忙请了皇后过来。
太医来看了,却说他并无大碍。
第三日,第四日,接下来的十几日,他每日都睡到下午才起来。
皇后最终先摁耐不住,来到他的寝宫,恨铁不成钢道,“就为了一个宫婢,你就这般堕落?你现在这副样子哪还有半点为君者的气度风范!”
他却疲惫至极,“母后错了,变成如今这样,从来都不是因为一个小宫婢。”
皇后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却又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至此以后,重华宫里那位才貌双绝的二殿下不见了,有的只是整日只顾吃喝玩乐的平王。
他行事越来越荒唐,渐渐地,皇后也就放弃了对他的耳提面命,毕竟她还有一个小儿子。
将来的皇帝只能有一个,皇后这样想着,既然他无意于储位,那以后做个闲散王爷也罢。
他十六岁出宫开府以后,便再少回皇宫了,整日于青楼酒肆中流连忘返,甚至可以做出为花魁伴舞的荒唐行径。
他不愿意娶妻,反正这皇室之中最难得的便是真心,他又何必去找一个同床异梦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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