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你睡吧。他那么漂亮的肩背,肌理,臂上是神奈川的浪,沫里飞丹顶鲤、千瓣莲。他的吻热腻腻,哪里也不放过。他那么巨硕的一根阳/具,囚了兽一样凶。一切又都不及自己拒绝,他看过来的一眼,那里面的挫败。明明不情愿,但觉得什么给他都可以。去死都行。湛超抱怨好亮啊。岑遥就说,那我回房吧。湛超抱紧他,囔别走。腿紧绞他。他很会融化人,岑遥便自满得昏眩起来,自负起来。
杜晓峰几乎都在发问和抱怨。他年纪小,没察觉这不好。取一段:
杜:他和朋友打球,我如果在篮球架下面帮他拿衣服,等着他,他就会很生气。
岑:他可能,没想好吧。
杜:我难道是婊/子不见光吗?
岑:你说话有时候太白,其实会很伤人。放在心里不说,也不妨碍你判断。
杜:我只是有点害怕。
岑:你要信任他一点。
杜:岑哥我知道,但感觉有点难。我妈又打我了,还一直说我贱。
岑遥前天才在天花上钉了根弧形不锈钢,环子一穿,扯匹被单,算是个井口大的试衣间。一个人,大约够;钻两个人,帘子微微掀动,里头正起腻。岑遥悄没声地进店来,饶是三十岁了,那低低的动静听着都滴汗。
“正好吧?”“卷一下,裤脚还是有点长。”“你蹲下弄吧。”“我是你妈吗?”“嘿嘿,你是我心肝。”“那你昨天不睬我?”“哎别说了,卷多点。”“你这块潮了怎么?”“想你冒的水儿。”“是蹭的尿吧?哎,别亲我。”“晚上回你家。嗯?”“套没了。”“买。搞烂你的腚。”又一阵窸窣声,像闹耗子。
杜晓峰掀帘出来,正见岑遥坐柜台里剥五香蚕豆。吓一跳,脸发烧,“岑哥。”
“你怎么来了?”岑遥起身给他找纸杯,“永达这么稀乱,亏你能找到我。”
还是黑粗框的眼镜,没棱角的好面孔。可突然看他不觉得纯了,他黑瞳仁,碎短发,汗津津的后脖颈,身上渥有股因蒙昧而生的憨甜与性感。要真是那种人,的确是三瞥两瞥就要动心了。岑遥心里觉着不舒服,认为这孩子言行蹊跷。但又没谁不在这年纪挥霍点什么,他的困厄跟沉迷不已,应该也都是真心的。何况老杜丧期也早过了。
杜晓峰低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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