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有点。”湛超进前。
“鬼迷心窍。”
“你听我说,不是有点。”
颜家遥凿眉心,“真晕,我不该喝。我等下还得回家呢。”
“是非常,非常。”心火煎到了舌尖,“颜家遥,我每天每天,都想抱你亲你。”
颜家遥展臂,乌珠对乌珠,审视他,“那试试?”
“你上去睡会儿吧,睡一会儿就好了,就不晕了。”
“算了。”
“颜家遥。”湛超揪着他一箍,低声说:“那你可别揍我。”
如此接触,湛超酣眠前多次想,比这多了狎弄、贪色,延递向后的,还有更多那次网吧学来的不知耻的动作。遐想里人称变幻,一会儿是“我”和他交缠,一会儿是灵魂出窍似地,神智攀升在半空,观摩两具男体翻覆。一场下来疲劳且混沌不已。这个抱相比之下简直是恭谨!湛超在走绷索,一点不敢深,半点不愿重。颜家遥好凉,好瘦,他一手按住他后脑,一手隔夹袄在他背脊萦回。心煎得碳化了,逾刻又剥了灰壳儿弹跳起来。
颜家遥手垂在腿两侧,嘴抵他肩,闷闷问:“我有味道吗?”
“有啊。”湛超左颊轻贴住他右颊,“我一直都觉得你好香。”
旱冰场在玩人龙,扶着腰,一个接连一个,滑成长长一道。新世纪啊!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