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岑遥进厕所,“你买捧大爷回来让我伺候呗?”
关键哪里有这么大容器浸水啊cao!琢磨片刻,岑遥开了浴缸龙头。奢一把。
水柱细小怕冲落瓣子。他蹲浴缸边,看水平面没过半。花真的被水淹,看起来反而凄凉,像种祭。大团粉紫粉蓝洇开怕水会被染色。他隔着厕门跟湛超讲话,“怎么样?受辱没有?”
“啊?”
问第二遍就不算玩笑了,“啊个屁。”
“赵明明在遵义支教,平常做摄影师,还蛮有风格的。”
“谁?”岑遥又突然有灵光:“噢噢,他,呃,个子不高,肿眼泡。”
“嗯。”
“那也未必很自在吧......”高阶的凌辱是推测你可能不幸福,“你也想支教?”
“好几年前想过。”
“你是怜悯心还是想避世?”
“都有吧?”湛超说,“回来路上我还在想,你之前说,我应该去过点不一样的人生。”
岑遥咬牙,“是啊,我老早就说过,你——”
“可我就是唯爱情至上啊我又改不掉嘛!”他听起来好委屈,好委屈,“我的幸福都在你身上。可以啊,不一样的人生,你跟我一起!嗯?不然我不干。”
岑遥出厕所哒哒哒过去,跳坐到他身上捧着他脸,“没出息。”
“是啊。”他嘟囔。
“干/我,我要,不要套套。”
两个人一晚射得腿肚子发软。隔天起床,湛超左颊隆起像偷藏了颗小糖,一按嗷嗷喊痛。八成是酒精催熟了智齿,岑遥抱着被子笑得流眼泪,喊他小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