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饺子,“要学吗?琴的爹说会四个和弦就能写歌了,以后让他教你。”杜晓峰摘了眼镜的眼睛水漉漉,他摇了摇头,说:“不太喜欢音乐。”
他坐茶几边上默默吃,吹凉饺子时目光寂定落在一处不动。岑遥推开窗抽烟,一根吸完见他吃了两只饺子。岑遥没说话,蹲去电视边上翻碟片,大部分都看过了,有的是盗版,b级片不少。挑半天放了部《蝴蝶梦》。时近深宵看这个好消“暑”。半途岑遥翻出袋瓜子嗑,壳子隆小山,回头见他已石化。水珠从他发梢低落进碗里。
岑遥觉得扇他一巴掌不合适,很跩地起身端走饺子倒了,回来问他,是不是很久没爽了?杜晓峰茫然地抬头看他,眼里蒙了一层泪。
()
“爽完好说话,人就是要爽,管别的干嘛先爽。喏我已经消过毒了。”岑遥取了两根粉紫色的***,丢一根给他,又递他润滑剂,“我们家隔音很好的,我也憋很久了。”
()
说完真进湛超屋关门爽去了。
湛超去尼泊尔以后,岑遥一度以为时间会被拉长,继而忘记平常是怎么把夜晚给浪费掉的。以为错了,他时间早在骤松骤紧间失去弹性摊软在地上,没有更多非常抽象的东西,只像丢了钥匙,一个小房子的门,没法打开了。他还是有点愤怒的,湛超的思念依然还可以变屁话、文曲,或者影像,仍然有成为大艺术家去装神弄鬼把人忽悠瘸的可能性。自己就没有慧根,思念内滞不会倾诉出来,只想他妈的挨他cao。他扑在床上,猫一样弓起背。脱掉裤子,撅起屁股,他拿假棒子往后门里捅。
()
爽还是很爽的,被入的位置无关活的组织还是橡胶死物,他跟湛超做的时候也不是全是在波潮里徜徉。偶尔,湛超真的就是不行,自己也顾念直肠健康。“一直做到海枯石烂吧”,好傻/逼的台词,可持续发展才对嘛,性首先很官能。
但就是会有那种魔幻一秒忽然降临,两个人接吻,一个插的角度很对,身体里潜匿的脉络的管口又无隙拼合了,又彼此汲取与补全,瞬间挤入万花筒。不一定就是在高潮时候,这种短暂近似麻痹的快乐,又有它的永恒性。
岑遥把湛超的信纸盖在脸上。他硬怼了怼,呻吟几声很快就射了。杜晓峰擦干自己翻下沙发轻敲房门,没有回应,贴着门听,湖沼一样安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