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皇命,其罪该诛。
候阳伯仍是不动,那双清明眸子遥望着武乐公主。
宋攸宁暗叫不好,只怕是与四jiejie送东西给沈清言有关。
果真,候阳伯府世子抬起头,俊脸上没有表情,缓声道:“武乐公主心慕镇北王,多次送东西与镇北王,臣心中不忍斩断她的拳拳情意,特请皇上成全。”
声音一出,四周人齐齐喝了一口酒压惊。
这哪里是不忍,分明是埋恨在心借机报复。
武乐公主与镇北王竟有牵扯?可这镇北王几日前才与昭庆公主退婚,武乐公主又婚约在身,两人若真有牵扯,那属实荒唐。
宋攸宁顿觉如芒在刺,不用回头,定是她那好四jiejie。
那日她为了出气,骗四jiejie说要将她送挂穗给沈清言之事说出去,这下祸从口出,锅从天降,她亦无力解释。
不过这事本是四jiejie做错,她袒护有错,说出亦有错,如今事情败露,她只恨自己多嘴,撇不清这事。
再看对面的沈清言,他恢复了惯常的表情,脸色冰冷,无甚异常。
皇上脸上的怒气压了又压,他宠爱武乐公主,将她养的无法无天,却不是让她干出这等事来,平白丢他的脸!
“武乐清言,这事可是真的?”
两人站起,武乐公主红着眼眶,想是又气又怕,对上父皇充满怒气的双眸,她当下低头,坐实了这事。
沈清言身姿挺拔,脸上没有情绪,仿若这事与他无关,不发一言。
皇上当下震怒,“沈清言,前几日你才与昭庆公主退婚,今日又与武乐公主不清不白,你是想要如何?”
沈清言拱手,冷淡一句话:“不敢。”
再无它话。
武乐公主见此情景,深觉自己牵连了沈清言,只能大着胆子解释一句:“父皇,此事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
她想到宋攸宁前几日的话,气上心头,直接将她扯进去,“是攸宁meimei想要送东西给镇北王,可因两人退亲,她不好意思送东西,只能托儿臣送,与镇北王无关。”
宋攸宁正喝酒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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