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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公主之位,也不能硬闯,只能蹬着那侍卫。
这样不知变通,真是块榆木疙瘩。
她脑海里想到另一块榆木疙瘩,谁成想,刚想到他,他便来了。
沈清言穿着浅紫色朝服,金缕线在长袖上绣成几朵云纹,身姿修长,肤色极白,矜贵冷峻。
与他那几位同僚一道走来,真真鹤立鸡群。
他们几位也都看到了宋攸宁,心中惊讶她一个人在这,连婢女都不带,惊疑后齐齐行礼,“昭庆公主安康。”
沈清言与她平级,只微微颔首。
他们要出去。
宋攸宁慌忙对着沈清言说:“我有话对你说。”
沈清言挑眉,停步,与那几位同僚说:“你们先走。”
同僚们心里好奇,也不敢表现,依言走远。
“公主有何话?”
宋攸宁纠结一番,抬起一张似玉小脸,“我没有出宫令牌,你可否带我出去。”
沈清言瞧她半晌,说:“公主,这不妥。”
宋攸宁拧起黛眉,“有何不妥?”
“公主千金之躯,无令牌出宫门,倘若受了什么伤,那罪过在谁?”
“自然是我自己的。”
“陛下不会这么想。”
宋攸宁低下头,委屈道:“可我就是想出门玩。”
沈清言无奈,“公主出门后紧跟着我。”
言下之意,他同意带她出宫门。
宋攸宁喜笑颜开,“甚好。”
——
京城里向来热闹。
繁华的街道上商品琳琅满目,一辆辆马车穿梭其中,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大排场地游着街,偷看着哪家漂亮的姑娘,茶馆里说书先生讲得天花乱坠,编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奇闻秘事。
宋攸宁在宫中呆得乏闷,日日便是吃饭睡觉斗四jiejie,近日还多了一项,变成一把剑与沈清言聊天,这日子实在如温水煮青蛙,和她外祖的生活无异。
唯有在宫外,能让她感受到生活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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