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哪能听不出其中的□□味儿。
皇上恍若未闻,大笑着和身边的宠妃调情,丝毫不管两人的针锋相对。
这是准备看戏。
沈清言把玩手中的茶盏,薄唇微掀,声音如清泉击石般动听,“死在这只文豹嘴下的至少十人,依据国律,死有余辜。”
其余臣子内心惊叹,这么些年,讲话这么直接的甚是少见,镇北王到底年轻,丝毫不懂圆滑处事。
宋攸宁见康王被怼,心中大快,起身要走。
红烛捏着小手帕,惊讶道:“公主?”
不怪她惊讶,一众人努力沉默时,只宋攸宁一人起身。
宋攸宁用手抵额,精致的小脸写满委屈,对红烛说:“本来看斗兽,险些看到生吞活人,也不知道多恶心人……”
声音不大不小,因四下沉默,够所有人听清了。
其他人观看时早觉不妥,心里自有一杆秤。康王笑容不改,淡声道:“是我的错,下次定弄些有趣的事给昭庆meimei赔罪。”
宋攸宁心中嫌恶,拉着红烛走得飞快,权当没听见。
皇上热闹看够,揽着身旁宠妃道:“行了,斗兽也结束了,你们要走就走吧。”
许多人听了这话如获大释,一群接一群离开。
康王微拢身上披风,瞥游于一眼,游于立即推动四轮车,直至沈清言跟前。
康王脸上无甚血色,看上去苍白脆弱,他启唇,声音低沉,“早在周国便耳闻镇北王大名,待我回京,要与镇北王好生攀谈一番,不知镇北王可否赏脸?”
沈清言凝眸,“可。”
——
几日过去,冬猎已结束。
回了宫,宋攸宁深觉宫中舒适。每每期盼出去玩的是她,回来后闹着再也不出宫的也是她。
自然是无人信她的胡话。
年关将近,宫里兴起打马吊。
宋攸宁自诩在牌场无敌手,日日在长乐宫设局,邀了几个jiejie一起打。
晚上变成剑还念叨着要打马吊,沈清言问起,她大言不惭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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