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这几日都挂在她帐内,红烛时常劝说长剑寒凉,不宜放于床上,且这剑没有剑鞘,倘若不小心伤着自己,那该如何是好。
宋攸宁只边塞着糕点边嘟囔:“你不懂。”
她时常在晚上变成剑,或是突然亮光一闪,从剑身变为人身,若剑离她太远,便难以解释。
且她变成剑时常常想念自己的软帐,现在终于可以实现,怎能不放床上。
红烛却误会了她的意思,憋了几天,才红着脸对她说:“公主,我知道你与镇北王两情相悦,这柄剑是你们的定情之物,可公主也不必将这剑放在床上啊,倘若、倘若公主想要睹物思人,也可以换一个物什。”
她说得羞羞答答的,听的人亦是羞羞答答的。
宋攸宁“腾”地一下红了脸,手里捏的糕点举起又放下,结结巴巴道:“你、你别乱说啊。”
前些日子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说了一句她和沈清言不是她想的那样。回宫后她也知道宫中有些风言风语,说她与沈清言在上元节举止亲密,可八卦这些东西,很快随时间就飘散了,哪里想到红烛这丫头还敢当面和她说。
两情相悦......她哪里知道沈清言的心思。
再过十几日林定上将军从漠北回京,皇上定会摆宴为上将军接风洗尘,沈清言会来,她到时候将香囊与剑一并给他。
这样想着,香囊得做快些了。
这十几日,除去找三jiejie,还有挑礼服料子,她便待在宫中绣香囊。
四jiejie想是无聊得很,时不时来她宫中找茬。
一会儿说她宫中花长得丑,一会儿又说她绣工拙劣。
宋攸宁不想理她,便将小兔子抱到她怀里,让她一个人解闷。
今日倒是不同些,宋攸宁的香囊即将完工,心情颇好。
四jiejie也心情好,大张旗鼓进她宫门后说:“宋攸宁,你可知道这次宴会除了为上将军洗尘,还要为一人接风?”
宋攸宁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是谁。
四jiejie目露得意,还带有一丝可怜,笑着说:“还有上将军的女儿,定远将军。”
宋攸宁不明她意,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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