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主看上去与她一般大,父皇这般仿似要扒了她衣服的眼神,着实令人不适。
宋攸宁微蹙黛眉,朱唇微抿,不再看父皇。
直到宴会结束,康王也未出现。
好在皇上还未荒唐到在殿上要人的地步,只是亲自安排了陈国公主的住处,离含元殿极近,任谁都能明白他的心思。
才过了两日,便听见父皇将陈国公主封为陈妃,极尽宠爱。
虽说宠爱,日日却有从陈妃殿前经过的宫女听见细碎的哭声,声声断肠。
宫内人多有唏嘘。
宋攸宁一日去御花园,正好碰上赏花的陈妃。
短短几日,她便瘦了不少,银盘脸变成瓜子脸,眉眼间尽是愁绪,像一个病美人。
宋攸宁微愣,心中莫名难受。
她第一次觉得,生在这样的帝王家,实在脏污得很。
陈妃面无表情,用葱末指尖抚过鲜花,双眸无神,忽而落下泪,她愣了一下,尔后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弱柳扶风,悲伤难抑,教人见了伤神。
宋攸宁黛眉微蹙,不敢在这待下去,拉着红烛离开。
“公主怎么不赏花了?”红烛不解问。
宋攸宁轻声说:“红烛,你的父亲是什么样的?”
红烛微愣,想起自己许久未见的父亲,眸中流露思念,笑道:“奴婢的父亲是一个庄稼人,有什么好的都紧着奴婢,是一个顶好的人。”
她声音突然低落,轻叹一口气说:“可惜家里太穷,弟弟meimei都要养活,我打小就进了宫,一年只能见一次父亲,每次回家,他总会变得更加苍老。”
宋攸宁眸中闪过迷茫,她好像从未拥有过真正的父亲,只有一个从未变老、高高在上、一直俯视她的父皇。
她的父皇,是大楚子民的天子,是各宫嫔妃的丈夫,却不是她的父亲。
身处帝王家,亲情成奢求。
日子过得快,转眼就到了宋攸宁及笄的日子。
她早早起床梳妆打扮,清目潋滟,俏脸上浮现开心。
今日早有几位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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