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少主在外面吃苦了,不知教主和教主夫人——”
“死了,”慕良卿收了笑,神色漠然的说道,“都死了。”
“对不起,属下不知,望少主恕罪。”这位名叫白护法的男子听完立马低垂下头向慕良卿请罪。
慕良卿心里不屑的嗤笑一声,面上情绪不显,只淡淡的说道:“无妨,都起来吧。”
“遵命。”一众人领命站了起来,肃杀气息不减,酒楼里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白护法起身后让人让出了一条路,对慕良卿说:“请少主随我回家吧,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为少主洗尘的晚宴...教主不在了,以后崇吾教的重担可要交到少主手里了。”
说着俯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护法的笑容温和,像一个谦谦君子,慕良卿看在眼里只觉得讽刺。
见他坐着不动,白护法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所有的黑衣人收到信号高声齐喝道:“恭迎少主回宫。”
声音大的房梁都颤了三颤。
躲是躲不过了,慕良卿摸了摸怀中的暖玉,从长凳上站起身来颔首道:“走吧。”
等他们走远后店小二才软着脚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刚才那群黑衣人的架势可真骇人,也幸亏自己没对刚才那小孩做什么无理的事,不然可有自己的苦头吃,就是可惜了自己那上好的蒙汗药。
只不过,所有的遗憾在他看到遗留在桌子上的那枚金币后,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嘿嘿,好赖还留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