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雁初转过身,严厉道:“贤王豢养刺客,意图谋害皇亲,这一点足以直接贬他为庶人,流放边疆。”
现在细作和刺客双死,扳倒贤王的最好人证没有了。岚烟虽说自责,但是想到如果他自己出手根本不会这样,心里也存了几分恼意,不满地回答:“你出手不就好了,让我来做,分明是拿此事当作儿戏,我还差点死了。”
君雁初冷笑:“你以为我千辛万苦找来崔承,给你盈月丹是为了戏弄你?”
岚烟怔然,难道是为了帮她提升功力?可是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她还是个企图潜伏的细作,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极罕见的纯阴体质,不练武真是暴殄天物。”他幽幽一叹,墨眸融化了月色,“你失手让刺客得逞,现在是该惩罚你了。”
岚烟垂头以掩饰紧张,忽然被他托起下巴。他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反倒促狭笑道:“你看庭中月色如何?”
见他那么一笑,岚烟心生不妙,匆匆扫了眼栏杆下面,谨慎回答:“风景甚好。”
“明日就看不到了。”君雁初收紧手臂,让她依附在自己温厚的身上,戏谑道,“所以今夜想好好欣赏一番,如何?”
岚烟还记得昨夜的屈辱与疼痛,如受惊的兔子般跳开,条件反射性地想逃走,衣领却被扯住,嘶啦一声,雪白外裳被大片撕裂,碎帛如雪散落地面。
腰肢立时落入了他的掌控,整个人被腾空拎起转了个身,双唇又复交叠在一起,他侵占着她檀口的每一处角落,也侵占着她的理智,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逐渐迷离起来。
君雁初一边缠绵悱恻地吻着她,一边利落爽快地解着她的中衣,她的四肢已是软弱无力,轻而易举就剥下碍事的衣物丢到一旁。
一对绵软莹白的雪乳摆脱束缚弹跳出来,顶端两粒色如玛瑙,接触到寒风变硬挺立,隔着滑滑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胸膛。晶莹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宛如点点桃花在雪白画卷上盛放。
岚烟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唇舌交缠间挣出一刻喘息,颤声吐出一字:“冷。”
他的丝质外袍已是从头顶盖了下来,松松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抵御住寒冬侵犯。
温热宽厚的手悄然钻入衣袍,握住一团软rou在手中轻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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