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就轮流上奏。再加上他想将太子给陈王,但陈王年幼难以让人信服。于是他找我父亲商议,做出太子遇刺假象,先空置东宫,等陈王长大些再立为太子。”
“所以那些铁骑其实是皇上的人?”岚烟诧异道。
“是,我借影鸦内乱策反了白沙和流霜,以他们为首行刺太子。皇上还想一石二鸟,趁机拔去武国公这个祸患,额外添置了人手,可惜他不能成功,武国公我留着有用。”君雁初微笑,“东宫事变前我发了密函给豫王贤王,借口相聚请他们来看戏。贤王没来,豫王倒是上钩了。”
舒瑜不可置信道:“原来密函是你发的!”
“你以为是贤王发的,想把脏水泼给你是吗?”君雁初愉悦笑开,“你猜错了。可惜你也不敢申请彻查,第一此事是皇上授意,第二会牵扯出你擅离东都,还去了东宫。说起来,在此之前你和贤王倒是兄弟和睦,之后你们就反目成仇,难道是因为这件事?”
明知故问,舒瑜怒极几乎要冲上前去。他对贤王的恨全部因这封密函而起,他一直以为是贤王谋害太子嫁祸于他,才会对自己亲哥哥斩草除根。
岚烟拉住他的手,才让他勉强冷静下来。他追问道:“贤王为什么造反?”
君雁初目光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一聚,悠悠解释:“我传密函告诉他皇上驾崩一事,又另外派人折断他马车车轴。行到一半马车失控,他自然以为你要害他,连夜逃回了扬州。”
岚烟凝目:“可子安明明告诉我是……”
“是豫王所为,对吗?”君雁初平静接过话,“很简单,灵鹊大都是我的人,我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叁年前我策反白沙和流霜,以他们为缺口渗透到影鸦内部。武国公的管理严密,但最大的缺陷是那些灵鹊,他们就像渔网紧密相连,只要不破坏结构,不仅难以发现叛变,更能掌握影鸦的动向。”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岚烟喃喃道,“难怪你会在云市出现……”
光辉变换,照亮了君雁初手中的斩蛟。她终于看清了上面龙飞凤舞的金字:逆吾者亡。
“你们一定觉得,我这种人虚伪、为了皇位无所不用其极。”他执剑缓步走来,“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为了目标必须忍、忍、再忍。我记得你说过我喜欢男童,想必你以为我是在怀念我弟弟小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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