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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的相处,他不是一个容易敞开胸怀的人,因为直到今天我还对他的过去全然无知。那他这种人,到底独处了多久,才会有这样述说的欲望呢?大概漫长到没办法想象吧。
日子仍然在一天天向前,他再次脱下自己的灰色风衣,穿上西装时是我的婚礼上。
伊莎贝尔听闻了那些传说,始终不敢太靠近他,还劝说我不要和他继续打交道了,而这点是我唯一没听她建议的一次。
我后来由于健康问题,被迫离开了工厂,在其他地方靠着联盟语的知识,找到了一份翻译工作。虽然薪水不高,但是能维持生活,这是我之前从没想过的。
又过了几年,改革开始发生在英不落。雇佣的童工和过量的劳动开始被所有人反对,很快工厂里的卫生条件开始被改变,新的标准被指定,保证所有人能在良好环境下,进行正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