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适了!为了不辜负芳jiejie的这件斗篷我也不会长高的。”齐九笑嘻嘻道,眼睛里亮晶晶的。
“小九,十九岁了,希望你以后天天快乐。”
齐九闻言一愣,感动地眼眶一热。父亲死后她便从未过过生日,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几月几号里生的,以前父亲在时权当腊月初九是自己的生日。可现在自己一个人再过生日总觉得有些别扭,所以就没有过。
“谢谢你,芳jiejie。”这次轮到齐九对郁庭芳道谢了。
“不用谢,早些睡吧。”郁庭芳淡淡地笑着,为她捏去落在胸前的一根青丝。
齐九脱下斗篷,小心翼翼地把她叠了起来。而后觉得有些不妥,又翻身下床将它挂了起来,放进衣柜里,一蹦一跳地上床睡觉去了。
郁庭芳揉了揉酸痛的眼,最近为了这件斗篷她没少费眼。长叹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忽地,郁庭芳感到小腹一阵热流涌过,浑身燥热。郁庭芳心一凉,雨露期到了。
以前和黄胖生活在一起时,郁庭芳每个月雨露期几乎都是靠吃冷露丸度过的。她悄悄地翻身下床去找自己来的时候带的包裹,小瓶子里已经是空空的了。郁庭芳有些懊恼,上次她吃完最后一粒的时候就提醒自己要去买。可最近积压在自己心头的事情太多,早已将这件事情忘的烟消云散。
她抬眼看了看睡的正熟的齐九,心里稍稍安稳了许多,起码信引暂时不会被她感知到,等明天佩个香囊遮一遮信引便差不多了。毕竟是雨露期的第一天,生理反应不太强烈,加之今日劳累了些许,郁庭芳阖眼没多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郁庭芳腰间佩上了齐九原来送给她的一个香囊。
齐九先是闻到了郁庭芳身上淡淡的梨花香,低下头才发现,那是之前她亲手送给郁庭芳的香囊。齐九心底一热,登时喜形于色,一天都是笑嘻嘻的。可同时她的心里也痒痒的,好似一直有一根羽毛拂过她的心弦。齐九一整天都心猿意马的,不敢直起腰——她的下身早已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郁庭芳也没那么好过。信引的气息虽好遮住,可整一天她浑身都酸软无力,小腹暗潮汹涌,脸上的红晕从未消退过。她自认为自己是个自制力十分强的人,况且她的雨露期很短,只有两三天,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靠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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