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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一阵钻心的痛,郁庭芳连忙缩回了手,捂住了心口窝。小腹也剧烈地疼了起来,痛得郁庭芳喘不过气。她刚想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去摇醒齐九,可眼前忽然一道白光闪过,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将她卷进了沼泽。
第二天一早,齐九照常将手指伸了过去,碰了碰郁庭芳的手腕,却触到了一片凉意。齐九心一沉,慌忙地坐起身子,又试探了一下其他地方,皆是彻骨的寒意。
“娘子,娘子!”齐九连忙摇了摇郁庭芳,然而郁庭芳还是没睁眼。齐九倒吸了口凉气,颤巍巍的指尖凑到了郁庭芳鼻旁,尚存一丝气息。
白祎是被齐九扯来的。她一见郁庭芳苍白的脸便皱了眉,指尖刚覆上郁庭芳的手腕心里便明了了。
出气多进气少,怕是无力回天。
“小九,怕是不好了。”
齐九猛地抬头,对上了白祎眼里的犹豫。
“现在不要,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齐九登时觉得两腿发软,十指插在凌乱的头发中,眼睛红肿。
“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现在看来是没有。我给你开服药你煎给她服下。剩下的...只能看庭芳的造化了。”
齐九浑身抖得厉害,连碗都端不稳。她撬开郁庭芳紧闭的牙关,将药一点点灌进去,又用帕子轻轻擦去从嘴角流出的药水。
白祎和沈兰站在不远处心疼地看着齐九。白祎静默着,她刚刚只是随意地开了些无关紧要的药,喝不好也喝不坏,只是给齐九个心理寄托罢了。她知道郁庭芳未必会挺过今晚,也许明天,齐家门口就会挂上白布。
“你...你是个什么烂大夫,一点都不中用!”沈兰瞧得心疼,头埋在白祎怀里哭得一抽一噎。白祎也叹了口气,为沈兰顺着气。
烛光下的郁庭芳面容很恬静,和睡着了一样,好像下一秒她就会睁眼问齐九,“小九,怎么还不睡觉呀。”然而她却是喊不醒的。
齐九抹了一把眼泪,谁知眼泪竟越流越多,guntang的泪水打在了郁庭芳冰凉惨白的手腕上。
她本不想哭,她爹告诉她,哭是最无能的表现了。然而一想到自己和郁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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