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rou被彻底冲刷出去,随清透的尿液流了一地。
林染仍然在娇滴滴地喘着,爽翻了的xiaoxue夹着仍然硬挺的柱体一缩一缩。
陈从辛垂眼看着被他撑开的花瓣,上面沾着他的尿液,视线停留了一瞬,脑袋里好像也跟着停留了一瞬,话语就清晰地出了口:
“以后不要叫爸爸了。”
“……诶?”
“非要叫什么的话,”陈从辛垂眸想了一下,“叫老公。”
他本想说叫名字,又觉得那好像满足不了她某种时候的刻奇欲求,在刻奇称呼里稍微地探寻了一下,这个词蹦出来后就无法再被撤换了。
林染眨眨眼睛。
他继续低声说下去,“平常跟我做,也不用吃药避孕。”
怀上也好。
林染心想,我本来也不会怀孕……
遂埋在他颈窝点点头,小声讨好:
“那,老公带我去开会吗,我在桌子下面给老公插xiaoxue……插屁眼——唔!”
“别闹。”
下一周疫情之下赶国际航班,更新会极度不稳定看缘分来,先抱歉^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