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再加入一根手指继续在柔软蚌rou里翻搅,啧啧水声在耳边回荡,关融羞红了脸,任谁看都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勾着人咬上一口,满嘴生津。
周恺亲上她的面庞,一路吻至脖颈。被吻过的区域有如火烧般难熬,关融失了神,任他肆虐,自己只有咬着唇瓣,僵着脖子迷茫望天花板的份。
第三根,惹出一片娇喘连连,她像个芭蕾舞者崩紧脚背,险些抽筋。
“啊......太多了,不行了......”
“宝贝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啊,连我都吃得下,三根手指算什么,对不对?”
他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在谆谆教导着尚未开窍的笨学生关同学,诱着她接受、相信,然后一心一意依赖,直到无法分开。
他是对的,关融的确是个极具潜力的好学生,乖乖纳下了不断进出作乱的手指,还从中得了快感,猫叫个不停,听得周恺心里直发痒,破坏欲愈强。
两指捏着车厘子色深红奶头,揉着莹白如羊脂的白rou食入口中,舔咬相加,像个未断奶的婴孩,把乳rou吃得透亮晶泽。
周恺直起腰,将她的腿分到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她,看她蓄着泪的眼眶,看她微张的红唇,看她胸前那待采的鲜红茱萸挺立起来,透着可怜兮兮,等待男人的安抚疼爱。
疼爱她就是将利刃拢进鞘。
失控的快感正如那根灼热坚硬的男根一般在体内横冲直撞,关融被cao干得喉间只能发出零碎的单字。
把她的喘息吞进肚中,胯骨相接,火热在湿腻甬道里杀进杀出,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几欲崩溃。
身下软得厉害,酸痒感从湿麻花唇扩散至全身,关融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服服帖帖地腻在周恺身上动弹不得,只余一双修长雪白小腿在无助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