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书眼泪在眼珠里打着转,她欲言又止,那该死的宁王明明答应了爹不去sao扰她与娘亲,这些年却一直派人追杀她们,真是个小人。可这些话她却不能告诉席圣安,爹已经为她和娘亲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再让他伤心。叶锦书抹了抹眼泪,带着几分哭腔道:“爹爹,是我和娘亲连累您受苦,是楠儿无用,就连您还活着都不知,让您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席圣安用枯瘦的手死死的抓着叶锦书的肩膀,怀念而慈爱的看着她:“傻孩子,你是我的骨rou,你娘时我的妻子,保护你们本就是我的职责。”说完摸着叶锦书的头,眼角滴落了几滴泪:“楠儿,你长大了,长成了个大姑娘,爹爹差些就认不出你了。”
席家两父女正含泪相聚时,顾笙则正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好好歇息过的人显得有些苍白疲惫,眉头紧紧锁着眼中也有几分担忧不安。坐在一旁的止迁偷偷望了她一眼,轻叹一口气安慰道:“小姐,你也不必如此担忧。既然宁王掳走叶大夫是为了威胁您,那说明叶大夫如今是安全的,宁王定不会对她做什么。”
顾笙闻言脸色没有丝毫缓和,她有些疲惫的抬手揉了揉眉头道:“话虽如此,可她一日在宁王手中,我就一日不敢放下心。况且...她胆子小又傻乎乎的,如今定是害怕极了,需要尽早将她救出来,不亲眼看到她毫发无损,我都不会安心。”放在身侧的右手死死的握着,指甲掐进了rou里,顾笙却没有感觉到半分痛意。那人胆子那般小,如今不知是不是被囚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害怕的默默流泪。一想到那人那双清澈干净的像小鹿一样的眸子里含着绝望恐惧,流着guntang的泪水,顾笙就自责的要发疯了。若不是她的疏忽,那人也不会这样被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