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却被经理叫到舞厅内,说是正好辞退了一个服务员,见她手脚干净,也利索,就让她来做这个服务员。
常芝走后,丁盼盼越发不喜欢说话,也给自己取了另外一个名字,叫阿芙。
世间再无丁盼盼,那个盼着希望,盼着黎明的姑娘。
舞厅内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阿芙拿着托盘站在酒柜旁,木讷的等待前来要酒的客人。
突然有一个穿着西洋羽绒短裙的女人,画着浓妆,手里拿着高脚杯,摇摇晃晃的向她走去。
阿芙抬眸看了她一眼,是覃塘儿。
她对覃塘儿感情有些复杂,恨她逼迫自己去做那些事,但是也感激她给予自己的药材,让母亲多陪她几个月。
功过相抵,也就算是陌生人。
覃塘儿一脸的红晕,趴在吧台上,指了指阿芙,有些神志不清:“你…过来,给我倒杯酒。”
阿芙小心替她满上,可突然覃塘儿手一抖,一不小心酒洒到了她的羽绒短裙上。
本来蓬蓬的裙子,瞬间崩塌,失去了所有的美感。
覃塘儿恼羞成怒,抡起高脚杯就向阿芙头上砸去。霎时,阿芙头颅鲜血流下,滴在地上与红酒融为一体。
阿芙抬手摸了摸头顶的伤口,刺骨的痛。一手掌的鲜血,她尝了尝,竟有一丝甜味。
“你……赔钱,这是窦爷送给我的。”覃塘儿指着阿芙,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上好的鹅绒毛,要了你这条狗命都赔不起。”
顿时所有的客人,都向他们而来。阿芙第一次受到这么多人的瞩目,一下子额头的冷汗就冒出,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这时经理过来,逼着阿芙下跪认错。
她二话不说,就直接跪下,血一直顺着脸颊而下,低着头,声音沙哑而怯弱,特别小声的说着:“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赔。”
“大家都散了吧,一个事故而已。我们这儿巧儿姐可要唱歌了。”一个穿着黄朵云绉旗袍,搭配一头复古的波浪卷发,她说话的语气温柔随和。
所有人渐渐被歌声吸引而去,也就没人愿意看着两个女人吵架。
她走上前,扶着摇摇晃晃,神志不清的覃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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