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可怜她仍然倔强的提着灯,等在府门前。约摸着蜡烛熄灭了,伸手碰了碰灯罩内,只剩下冰冷,就连火焰的余温都不存一息。
“姑娘可是在等人?”
“嗯。”
“姑娘的灯都熄了,那人何时归?”
“灯熄了我便再点,至于她何时归……我想她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