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许多披甲的卫士走来走去, 还有骑着膘肥匈奴马匹的胡人, 在四处转悠,查找可疑人士。
“这是隶属北军的长水、宣曲两支胡骑?”刘据低声说道,“刚才那老伯说的胡人就是他们?他们进城为何要又烧又砍?”
张贺心里涌起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他定下心神,对刘据说:“我们先去打探一下消息。”
刘据虽然奉旨回京平乱,但长安城经过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他还没有摸清楚,因此出发前令手下侍从和骑兵都换了甘泉宫护卫的服装, 自己和张贺也在脸上粘了胡子等作为伪装,进城后被盘问起来,只说是皇帝派来刺探情况的先头兵。
张安世看到街上乱景,担忧地对张贺说:“阿母尚在张府,离北宫甚近,不知道怎么样了。”
北阙甲第地皮金贵,权贵们居住都要论资排辈,谁最有权势地位就住得离未央宫北宫门越近,张贺家原本住在比较靠近西市的角落里,但前几年张贺向家里摊牌了和刘据的这一层关系之后,就由刘据出力给张家在靠近未央宫和北宫的西南角的地界划了一套宅子,由张贺出资购入,接秦芸在此养老。
张贺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担心就带两个侍卫回家看看,将阿母安置妥当再过来。”
张安世急匆匆地策马前去。
张贺和刘据继续往北宫方向走,眼看望见太zigong北边高耸的飞檐了,却被一队士兵拦住:“你们是外面来的吧?这前面是不能走了?”
张贺觉得这是个打探消息的好机会,于是翻身下马,朝对面的中年士兵一拱手,客气地请问道:“多谢这位大哥提醒,小弟可否请问一下为什么不让走了?”
“前面江使者带领的官兵正和太子乱党在打着,你们过去当心两边都拿你当敌人打,那可不就成了冤大头?”那名士兵夸张地说,“我看你岁数也不大,这当官的神仙打架,倒霉的可不就是我们这些大头兵,别把小命莫名其妙给赔上了。”
“大哥您知道太子的人在哪些地方吗?我好绕着走。”张贺紧跟着打听。
“太子的人守着北宫,听说就近占了武库,你离那块远点就没事。”
张贺还要开口,就听到刘据在一旁呵斥道:“张三,你还在磨蹭什么?我们这趟来京城是办公差的,要先找到绣衣使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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