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张贺走到他面前询问道。
“回禀君侯,小人叫做如侯。”
“如侯?好名字。”张贺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来了,历史上刘据正是从囚徒里挑中了这个叫做如侯的人,持符节征发长水和宣曲两地的胡人骑兵,但是被刘彻派来的侍郎马通迅速赶到,告诉胡人如侯的符节是假的,将如侯处死,而由马通率领胡骑进入长安对付太子一方。
历史上的如侯虽然功亏一篑,但这次让他跟着自己前去北军调兵,也不失为一种机缘。
于是张贺笑眯眯地对如侯说:“既然如此,你就跟着我一起去吧。”
长安城发生动乱,太子和江充两边的人都宣称有皇帝的旨意,对方才是乱党,光禄勋韩说回到长安之后就闭门不出,俨然装死成了个乌龟,那么北军大部分士兵也在护军使者任安的约束下,按兵不动,没有见到真正的诏令就紧闭军营大门,不参与任何一方势力。
张贺骑着马飞快地从安门偷偷出城,一路飞奔,赶到了北军军营的南门之外,就坐在马背上,对着紧闭的军营大门高喊:“北军护军使者任安何在?我奉陛下旨意前来调遣北军协助太子平乱,还不速速开门迎接诏书?”
营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半,任安带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拜着接过了诏书,看了一遍之后,有些谨慎地反复打量,似乎是在鉴别诏书真伪。
虽然很多年之前拜访卫青的时候,和当时还是大将军长史的任安略微打过交道,但比起上一世明知会触怒皇帝而死也不忍看父子相残开城门放走太子一行的田仁,任安这个人对于张贺来说,要捉摸不定很多。
历史上刘据也是来到这个地方,站在车上将符节颁给任安命令其发兵,但任安看出符节有诈,拜受符节后返回营中,闭门不出,没有实际行动支持太子,却也没有明确表示拒绝太子。
张贺有时候会想,如果太子在对战中占据了上风,任安会不会发兵?但是历史没有如果,现在他站在任安面前,手里拿着货真价实的皇帝诏书,口袋里还揣着可以调动千军万马的虎符,要说自信心爆棚都不为过。
“怎么?任护军怀疑我这诏书有假不成?”张贺微笑道,“这可是我听着陛下亲口叙述的诏书,光禄大夫霍光手书的字迹,天子玉玺加印,您看看可有一处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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