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伤心,可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这个“爱恋”而不得的男人,于是他叹了口气,说:“只可惜我不是他,我要是他的话,就跟着你走了。”
拓跋悭又笑了出来,露出雪白的牙齿,说:“陈朝生,记得我的样子,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不要再认错了。”
他说罢就骑着马走了,朝生怔怔地站在溪边看着,那时候,还真的有了一股冲动,想要跟着他走掉算了,强过日日在石府里头,面对着那个把他当成了替身的人。
如今世事变幻,他已经恢复了冬奴的身份,再将这件事讲出来,自己也觉得玄妙。没想到石坚却是皱着眉头,说:“西朝人?看来连州的守卫实在是太松散了,怎么一个皇族的人想进来就可以进来?”
冬奴笑了出来,蹬掉靴子,赤着脚放在了栏杆上:“拓跋大哥也是很英俊的,很像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