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看到那个人已经从床上起了身,正在飞快的着衣。
他猛然醒起一事,忙道:啊,解药——你还没给解药呢!恐惧使他从床上惊跳起来,瞪视着那个又一次成功欺辱了自己的美丽男子。
解药?解药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静自顾穿着衣裳——绣满精致刺绣的白色底袍。
路苍却无心欣赏那件精美的衣裳,使力下了床,连白色的锦被从他身上滑下也无暇顾及:你——你别开玩笑——什么时候给我的——想走到静身边,发软的双腿却力不从心的倒在了地上。
静又微微一笑,把手伸入那个与自己相接有大半夜的地方,用力一挖——把那沾了自己的体液的手指伸到了路苍的面前:这不就是解药吗?——怎么,还嫌不够——都已经给了那么多剂了——
什么——这是什么解药?不能置信的看着那手指上的东西,路苍拼命睁大了眼睛,你——你——气得几乎无法说出话来,他强撑着自己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