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程度很深,从面部表情看,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深深地撕裂了一般,极度的扭曲而又痛苦——他被拦腰砍成了两截,就像是再也拼凑不齐的玩偶。
江以霖凑近打量着这具尸体。
非常奇怪,尽管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尸体,但是那种近乎冷血的理智似乎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就像是一种本能一般。
即使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他还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恐惧或者恶心的地方。
黑发青年轻轻摸了摸尸体伤口的边缘,说道,“……这是被电锯撕开的吗?”
“真是不可思议,应该是在行动的过程中……被人猛然切割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