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锦蝶便总是化成人形蹲在一旁看他画画。千兮的画,从来都没有人,只有花草树木动物。
而今天他画了一幅牡丹富贵图,画上有一只红黑色的蝴蝶,在牡丹花上翩翩起舞。她笑得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明知道对方听不到她的声音,依旧固执的问,“你画的是我么?好像啊!”
千兮自是不会回答她的,只是将画好的画铺在案上,等待着他自行凉干。
小时候,是千兮寂寞,总对着一只蝴蝶叨叨。长大后,许是觉得那样子有些啥,千兮便再也不对锦蝶说什么了。但锦蝶却是如同得他真传一般,仗着他看不到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对他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像,修真界的哪位长老偷偷与人苟且,生了私生子啊!或者,妖帝带人又攻下了哪个修真门派啊之类的琐事。这些,都是她在修真界做蝴蝶时所听到的闲言碎语,她以前从来不会讲与别人听的,但不知为何,明知道她讲了千兮也听不到,却仍旧……想讲与他听。
有时候,甚至想触碰他,便化蝶,总是停留在他身上。
千兮对外人总是很冷淡,对她却总是很温柔。他的温柔,总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对方是不是知道她是蝶仙,对方是不是喜欢她?
可是……喜欢……又是什么呢?
她不太明白,亦不太想明白,反正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即便是如此境地,锦蝶也觉,她是满足的。
她以为他能一辈子都这样陪着他,偶尔太过想念还可以化作人形轻轻的拥抱着他,反正也不会被人发现,反正对方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初涉□□的锦蝶,如同一个偷腥的猫儿一般在心中沾沾自喜。她以为,这一世,她不动手介入千兮的命格,他便也能如同以往一样,一世好命的。但却不知,她越发不能自控的心意,却在隐隐间还是改变了对方的命运。她本为神,强行介入人的生活中,便是对那人的命格最好的干扰。
二十岁那年,慕家发生了一场巨变。本应是富甲一方的员外,遭人陷害卖了假货以及所有仓库和商铺同时着火的灭顶之灾。商铺中的商品全数烧毁,每一家的商铺看管人也在商铺内被火活活烧死。面对曾经风光一时,一夜之间一无所有的慕家,那些曾经关系还算不错的亲戚与朋友,都避之不及。
慕夫人在双重打击之下,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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