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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伟清:“是说我们临临能考状元呢,是不是啊妈?是这个意思吧?”
齐老太太朝空中比划了两下:“笔……笔……”
什么笔?齐临斯文地小口咬着苹果,食之无味,弃之大逆,心中泛着恶心的酸水,一时没能领会齐老太太的意思。
齐老太太有些急,她继续伸手在空中来回比划,哑着嗓子:“状……元笔……笔……”
齐临一愣,每年齐老太太去庙里烧香都会给他带回来一支笔,说是向文殊菩萨求来的,能保佑他考高分,时常叮嘱他考试时放在笔盒里。可年轻人总是不信这些,宁愿多做几道题也不愿意考试时带上。
“奶奶,您是不是想让我高考的时候,带上您在庙里求的状元笔?”
齐老太太的眼里发出光,嘴角向上撇了撇:“带……带上……”
齐临一把握住齐老太太乱晃的手,不让她再乱动:“好的奶奶,我一定带上,您别担心,我一定好好考。您放心……您放心……”
齐临将额头贴在老太太的手背上,像以前无数次做的那样:“奶奶,累的话就睡会儿吧,别说话了,好不好?”
齐老太太安心地点了点头,但仍是没什么睡意,就想多看几眼这个一手带大的孙子。
因为天不假年,以后……以后就再也看不到喽……
这天齐临在医院呆到了日薄西山,再回学校也没什么意思,他亲耳听着齐老太太发出轻鼾才离去。齐伟清也在病房里坐了很久,齐临虽然没有和他吵起来,但是全程也没怎么理他,交流止步于“你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和“不饿”“不想”。
宋敏去世后,齐伟清一年到头回家次数几乎是逐年递减的,不过每次从外地回来,都像是要把当地的所有土特产都大包小包地买回来给亲朋好友尝尝鲜,尽管那些东西在齐临眼里一文不值。
这次齐伟清又给儿子带了一堆不知道什么动物身上的rou干,想让他带回家去,齐临看也没看。要是真差这一口吃的,他也宁愿吃泡面。
齐老太太醒后,齐临日子过得好像更多了点念头,在学校也越加发狠,简直成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做题机器。
何悠扬又是个不服输的,也是整日埋头苦读,不断追赶着齐临,两人以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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