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靠在床头柜上,眼睛闭合,嘴角诡异地微微上扬,像是在享受旧疤又被掀起的痛苦,钻心的灼烧感终于和精神上的恐惧相融,像是补上了儿时所有恐惧的事物的一块残片,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因为当所有的恐慌都具象为切肤之痛时,便没有那么痛苦了。
一切都声影沉寂,齐临满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