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你自己……”
“嗯,刚才是我自己烫的,跟他没关系。”齐临有些凄怆地接上,眼睫垂了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点上那根烟,将烟头按向旧疤时,我觉得……我觉得我享受极了,好像不得不做这件事一样,像是一场戏必须要演完,必须有始有终。”
何悠扬紧皱眉头,望向齐临的眉眼,扑捉到一丝稍纵即逝的沉醉——他说的竟然不是假话。
“我解释不清,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也许我就是疯了,我心理变态……我、我有病。”
何悠扬扣着他下巴的手紧了一下,警告他不准胡言乱语。
何悠扬:“那只狗后来怎么样了?”
“那天以后就不见了,我找了很多天,后来在一个……”说到这儿,齐临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了满地跑的铁饼标枪一眼,像是在思考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他继续缓了口气,才接上,“以前我们小区每户人家门口都有一个垃圾箱,有专人来收。我有一次出门,闻到垃圾箱里一股腐烂的恶臭,打开盖子……看见狗已经死了……”
“……浑身溃烂淤青,血rou模糊,毛都不剩几根,是活活被人打死的。”
何悠扬一下攥紧了床单,一阵恶寒蹿了上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齐临:“过了几年,我拼拼凑凑地在亲戚那儿偷听到,齐伟清的亲儿子,就是那个‘齐临一号’,当年是被河边的野狗吓得失足落水淹死的,所以齐伟清才这么仇视狗。”
什么一号二号,当自己是编号机器人吗?
何悠扬有些喘不过气:“除了拿烟头烫你,他还做过什么?”
见他不说话,何悠扬步步紧逼:“他打过你是不是?”
齐临的脊背蓦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