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人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何悠扬猛然一使劲,将他按倒在床上,一手紧扣他的手掌按在他身侧的床单上。
何悠扬欺身上来,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对上齐临这双灯下越发透亮的眸子,严肃无比地说:“自残就是,水满则溢的痛苦无所适从,想以多一种方式存在,花样越多越好,这样以原先那种方式存在的痛苦短时间内的确可以被削弱。”
灵魂上漫长而又痛苦的煎熬想通过破坏rou/体发泄,总是短暂又无用的。
他继续说:“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以后还是会见缝插针地冒出来,齐临你要是再不听话,心痒了,就让我动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还有,都说了道歉没用,我还是生气。”
齐临这个角度,能看见何悠扬微微垂下一点的衣领后面细白的皮rou,若隐若现,他刻意撇开眼,对上何悠扬的眼睛:“那你想怎么办?”
何悠扬的拇指轻轻刮着他的脸侧,最后在他的嘴唇上停下:“我想吃冰淇淋,去去火。”
齐临怔怔地看着他,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他就看见何悠扬从裤兜里拿出两样东西,摆在床头柜上,像是预谋已久。
齐临扭头在卧室不怎么透亮的灯光下看清了那两样是什么之后,震惊地回望着何悠扬:“你什么时候买的?”
何悠扬面不改色:“刚才回来的路上。”
齐临:“……”
怪不得进去这么久,那一堆稀奇古怪的零食最光荣的任务不是果腹,而是用来打掩护?
何悠扬忽然凑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齐临脸上,他嘴中呢喃:“宝贝儿,现在倒是有一个让我不生气的办法……”
齐临脑中有些乱,却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在何悠扬低声耳语时,忽然,床边凭空生出了一只狗头,一双锃亮的大眼珠一眨不眨地盯过来。
饭桌边上生长狗头是常事,没听说过床边还会长的,床上又没有rou骨头。
“铁饼……”齐临轻笑一声,拍了拍何悠扬,下床把两只狗都赶了出去,随便他们睡哪儿,回来之前“啪”的一声从里边锁上了卧室的门。
回头时,看见坐在床上的何悠扬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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