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
陆载态度稍一软化,他立马就察觉出来。
“可以吗,陆哥?”夏见鲸嬉皮笑脸地磨陆载,熟稔得完全不像才刚认识人家几个小时,“求你了,就两段,你随便给我掰扯两段,行不行啊?”
陆载心烦意乱,不想再跟夏见鲸继续纠缠,他把那本热风扔给夏见鲸,“自己抄。”
“啊,还是这本?”夏见鲸蹬鼻子上脸,开始挑三拣四,“这个你刚才都说过了,我再写就重复了呀,你不是看了好多嘛,还有别的吗?”
陆载抱着胳膊,作势要拿回来:“你到底要不要抄?”
“要抄要抄!”新同桌怎么老是喜怒无常啊,夏见鲸撇嘴,不情不愿地把书拽了过来,然后拖长了音道:“谢——谢——陆——哥——”
后来几节课陆载都没搭理夏见鲸,夏见鲸除了听课,剩下时间都忙着拼凑他的读后感,也没工夫去纠缠陆载。
一直到放学,夏见鲸去给地中海交作业,交完作业回来班里都空了,陆载早就没影了。他只好把书装着,带回去了。
夏平在X市有房子,是以前学校给分的,不大,只有两室一厅,再加上近十年没有住人,四处都透露着不可言说的衰败与心酸。夏平一时收拾不出来,便带着夏见鲸住在J大的招待所将就几天。
晚饭是夏平从学校食堂打包回来的,爷俩儿挤在招待所的小桌子上,将就了一顿。夏平像全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白天在系里忙的焦头烂额,回到家还要cao心夏见鲸第一天上学适应不适应。
夏见鲸挺喜欢学校的,同龄人要比研究所的叔叔阿姨们有意思。他被新同学接纳、包围,他半瓶子不满讲着野外生存法则,可大家却还挺爱听,这些都让少年生出不少虚荣心,以至于夏平已经吃完准备收拾了,夏见鲸还坐在餐桌旁反反复复讲他今天的光辉征程。
“你刚才说你同桌叫什么?”夏平突然打断了他,“是叫陆载吗?”
“对啊,”夏见鲸看着他爸,“怎么了?”
“应该不是,”夏平眉头蹙起,摇了摇头,“可能我记错了。”
夏见鲸也没多想,囫囵着吃了两口面又开始叨叨个没完。
“人家陆载是我们班个子最高的,比我高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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